棉花糖颸s

目前坑位-耕昊山。前圈相关见合集。

【day① 4.5大逃猜】如梦似幻,雪落无声

嗯这篇是大逃猜活动文!来认领啦。


初衷就是想写一个和自己以前写过的感觉不一样的堂良。初次尝试现实刀,希望大家喜欢~

孟周大逃猜号方舟:

“九良,该醒醒了。别睡了,要上台了。”孟鹤堂的低音炮在周九良的耳边响起,脑海中一片混沌。但那股味道却是先入为主,占据了周九良脑内的空白。




那是一股草本的味道,周九良分辨不出,只是觉得很好闻。佛手柑混杂着黑加仑和格蓬。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说过,这些复杂的名词却没在周九良脑海中刻下多深的印记。他只要记得,这个味道属于他搭档,孟鹤堂。作为一个alpha,这么温柔没有攻击性的味道,却总能准确的俘获别人的芳心。




“头疼......”周九良睁开眼睛,痛苦地按按自己的太阳穴。孟鹤堂笑着:“你看你,刚睡着之前净看手机来着,累着眼睛了吧。”




周九良正要伸手搓搓脸,却被孟鹤堂一把拦下了:“祖宗,脸上带着妆呢。”




“哈哈哈九良这是睡迷糊了吧。他是不是都忘了等下上一个直播节目。”曹鹤阳看着窝在沙发上的良团子,内心里也着实觉得可爱。




“我这是怕你上节目紧张让你睡一会儿。看你睡得这雷打不动的样子估计是也紧张不到哪去。”烧饼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热闹。




“你这纯属瞎操心。有小孟在呢他能紧张到哪去?”曹鹤阳调侃着。




周九良看了看还抓着自己双手的孟鹤堂的手。和他印象中不同,那双手好像少了点什么。




“孟哥,你戒指呢?“




孟鹤堂一愣,看了看:“诶我也不知道哪去了。反正上台也不能带,不找了。”




也是赶巧,那边的AD也喊着四个人进棚来录节目。周九良还是有点晕乎,孟鹤堂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还是在那种味道的包围下再睡一会儿比较舒服。一进演播厅立马就不一样了,各路信息素的味道铺天盖地地袭来,多少还是让周九良产生了一点生理上的不适。孟鹤堂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在落座之后,把手搭在了周九良的大腿上,依旧是对着镜头和主持人谈笑风生。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周九良的腺体位置比较特殊,在膝盖上二十公分左右的位置。每当他有点收到周围不稳定的信息素影响的时候,孟鹤堂的手总是会不经意地轻轻搭在上面,让周九良感受到来自他独特的安抚。九良也想着,如果不是已经被标记的话,自己这样会惹出太多的麻烦吧。




“请问周九良老师。”主持人姐姐笑容十分灿烂。




“老师不敢当。”




“您作为一个Omega,且身为一个公众人物,会不会感觉到很辛苦呐?”




周九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直接看向了他身边的孟鹤堂。这个眼神给出了一切答案。曹鹤阳在一边笑得很慈祥:“主持人啊,虽然我现在看不着咱们直播的弹幕,但我估计刚才屏幕都刷爆了吧。”




“可不是么,估计要卡一阵子了。”主持人还是笑得一脸哲学,“说到这个问题,有不少粉丝都好奇周老师信息素的味道。很多剧场党表示都闻到过孟老师的信息素,但从来没闻到过您身上的。”




周九良还没来得及回答,孟鹤堂就抢先一步说话了:“他味道本来就挺淡的,没几个人能闻出来。”


“对我们都没闻见过,就小孟鼻子灵。”饼四二人急忙将自己往外摘。




“你才鼻子灵!你才犬科!”孟鹤堂毫不犹豫地还击回去,然后还一脸得意地看着镜头,“总之周宝宝的味道只能我能闻到,你们别想了。”




周九良对着镜头摆摆手:“我都不知道我身上是什么味儿。”




好不容易插上话的主持人马上抛出一个问题:“那孟老师能不能给描述一下具体是一种什么味道?”




“这个啊.....就是那种......说奶吧还不像是奶,然后还有一点......”孟鹤堂手舞足蹈比比划划了两分多钟也没描述出个所以然。周九良指着孟鹤堂,对着镜头说:“看见了么。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文盲啊。”




“主要是被标记了之后九良身上全是小孟儿的味道,我们就更闻不出来啥了。”烧饼立马附和着。




节目录制休息的间隙,周九良抱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却依旧是闻不出来什么除了孟鹤堂信息素以外其他的味道。看到周九良的这一举动,孟鹤堂表示着实是被萌到了,伸出手去揉了揉周九良的小卷毛,顺便把周九良圈在怀里:“闻不着就算了,味道淡还安全一些,让我能闻到就行了。”




算了。周九良也这么想着,随后贪恋着孟鹤堂怀里信息素的味道,那种复杂的草本香味,混合着丁香,薄荷叶和鼠尾草的味道。对了,孟鹤堂的信息素是会改变味道的啊。




“你说你信息素那么多味,是不是把我的味道都夺取了?”九良露出埋怨的眼神。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啊~”孟鹤堂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土味情话,“你想要那个味道都给你。”




“啧。”周九良甩开孟鹤堂的怀抱,转过身去找烧饼聊天了。孟鹤堂也笑了笑,走过去和小四搭上了茬。




“四哥,你说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孟鹤堂手轻轻地握了握挂在身上的佛牌,“我最近一直在丢耳钉,而且特别神奇,单买的都不会丢。别人送的或者自己买的一对儿来着,经常就只剩下一只了。”




曹鹤阳望了望孟鹤堂单边的耳洞:“有鬼也是嫌你浪费。就一个耳洞,给你个一对儿的有什么意义??边儿去。没事少看点微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鬼故事,多看点儿走进科学。就你丢东西还稀奇呢?保不准你是俩耳钉没放在一块儿,今天看见这个以为另一个丢了,明天看见那个以为另一个还没找着。反正你就一个耳洞也不耽误你戴的......”




看着喋喋不休的曹鹤阳,孟鹤堂真的很委屈:四哥。那也是钱啊。




周九良无意间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好像以前他也想着说是要打个耳洞来着。最终以孟鹤堂在他耳边呢喃的细语告终。




“九良,别跟我学。我年少不懂事。太疼了,没必要。”




即使孟鹤堂也问了不少打过耳洞的朋友,别人都似乎是一种“完全不疼啊”这样的态度。但想想孟哥的反应,九良也决定作罢了。事情到了最后,周九良也只是记得这一点内容了。所以在最开始自己为什么要打耳洞来着?周九良想不起来了。他觉得孟鹤堂在每天给自己“注入”信息素的时候,把“记性差”这一被动技能也给他了。




甚至周九良脑子也不是很清楚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和自家搭档在一起了。感觉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暧昧着黏黏糊糊,并没有一个什么特别明确的分界点。不过既然是没有什么矛盾,也没什么必要纠结。就好像自己和孟鹤堂的同居,一开始只是搬来少许日用品一起想活来着,久而久之东西越搬越多,直到住进来。




节目结束后,坐上副驾驶被孟鹤堂载着回家。看见孟鹤堂好看得过分的手搭在方向盘上。




“诶,对了。孟哥,你的戒指找到了么?”周九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但孟鹤堂的手上,曾经带过戒指的痕迹却越来越淡。




孟鹤堂被问到显然也是一愣:“戒指?什么戒指?”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一个戒指而已,为啥你那么在意,“嗨。就是个装饰品,找不着就不找了呗。我这个记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丢个东西挺正常的。”




北京城过分地飘起了大雪。三月初,这雪来得就这么不合时宜。好看是好看,造成的交通问题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但周九良喜欢,他喜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孟鹤堂复杂的草本气味围绕。仿佛在大雪纷飞的张扬里,开辟出一小片草长莺飞的人间四月天。




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宝宝,冷不冷?”孟鹤堂把车内的空调开得更大一些。热气催化着孟鹤堂的信息素逐渐转化着味道,柏木,檀香,烟草的味道,剩下的九良叫不上名字。突然蹭到周九良耳边,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脸这么红,看来是不冷。”


周九良嫌弃地在孟鹤堂亲过得地方抹了一把:“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请半天假把标记摘除?”




“那我就消失给你看。”孟鹤堂也是一脸委屈,“最近我这还心惊胆战呢,感觉有奇怪的东西缠着我,你还威胁我?”




对于孟鹤堂倒打一耙的撒娇,周九良选择性地无视。安安静静地听着收音机。




汽车电台里传出来一首歌,最近大街小巷都有人在唱,叫什么《雪落下的声音》,倒像是播音室里的DJ为了应景特意播放的。“孟哥,你觉不觉得唱歌这人声音跟你有点像?”




“没觉得......”孟鹤堂轻轻吐了吐舌头,“不过周宝宝你说啊,这雪落下来真的有音儿么?”




“听不到。这风倒是刮的呼呼的,挺闹得慌。”




“行了,你快拿备忘录记一下,咱那个《欢声笑语》段子该更新更新了。万一就用上了呢?”




“得嘞。”




沉默......车子在缓慢流动的车流中又往前挪动了一点。




孟鹤堂将自己的手搭在周九良的腺体上,轻轻抚摸着。




“呐,九良,问你个事。你别嫌孟哥娘儿们。”




“又怎么啦?”




“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周九良看着孟鹤堂低声下气的样子:“哎哟我孟哥啊,你作为alpha的不安感可不可以去除一些?我恨不得天天挂在你身上了都。上节目不也回答了么,去荒岛都带着你。”




“到底是因为我是alpha还是因为我是孟鹤堂?”




“老子喜欢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omega。行了吧。”周九良笑。




孟鹤堂语气显透出故意的撒娇状:“那我要是明天就消失了呢?”




“我就把腺体摘了。宁愿不当omega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给揪出来!”周九良的手狠狠地拍在了孟鹤堂搭载自己大腿的手上。 




“挺好。这才是我家周宝宝,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嫌弃我。”孟鹤堂的眼中带着骄傲,顺带着甩了甩被拍红的手。




“哦。”




“啧,录节目真累。”周九良摊在孟鹤堂客厅里柔软的白银色垫子上,一点也不想起来。整个人一放松,他自己也很难察觉到的信息素的味道瞬间流溢出来。 从厨房走出来的孟鹤堂差点没端住盘子。




“小祖宗诶?!挑这个时候发情??” 




“孟哥……”周九良清脆的小奶音变得黏糊,“我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这小孩,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事。孟鹤堂有些霸道地欺身上去,握住九良抹着脸的小手:“别想那些了。你就是一张白纸,染上我的味道,不好么?”




嘴上这么说着,不安分的手已经慢慢地向九良宽松的睡裤里探去,轻抚他的腺体以示安慰。




周九良双手环绕着孟鹤堂的脖颈,贪婪地吸吮这那些复杂变化的草本味道,如同一个婴儿,全靠本性,毫不设防。那个不可名状的信息素味道萦绕在孟鹤堂周围,就是这种味道让他疯狂。




别人闻不出来,专属于我的......




已经不是第一次,两人都娴熟地知道,如何让对方达到最舒服的状态。




孟鹤堂感受着怀里的omega的乖顺,对于上来在他锁骨上和前胸种出一颗又一颗草莓的孟鹤堂终究只是扬起脖颈,从口中流泻出稀碎而满足的声音。




“给我吧......”




“嗯,给你。不过咱回屋吧。垫子地方太小。”




周九良小声骂了一句。他现在,连好好地坐起来都是个问题,还是被孟鹤堂半推半就上了卧室的床。




“啊..嗯啊...唔....”




异物突然进来的快感让周九良不禁叫出声,但紧随其后的是孟鹤堂带有掠夺意味的吻,用舌头侵略着他湿润的口腔。胸前的敏感也被孟鹤堂掌握着,信息素的味道在空中爆炸。多处的刺激让九良原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只是一味地沉溺在快感之中。




“孟哥.....呜嗯.....我们一直这样多好......”周九良的眼中不停地流着泪水。




也不只是过去了多久,房间里躁动的信息素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周宝宝,睡吧。我一直在这边陪着你,睡醒了就好了。”这是孟鹤堂的低音炮在周九良混沌的大脑中炸开的最后的声音。




第二天,周九良从床上醒来,头疼欲裂。环顾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一夜之间,孟鹤堂就好像昨晚的雪一样,被灿烂的阳光无情地烤化,仿佛不曾存在过。周九良挠了挠头上的小卷毛,他潜意识告诉他,自己藏了一些东西,能帮助他逃离这个噩梦。




几乎是把自己和孟鹤堂共同住在一起的窝翻了个空,顺着孟鹤堂的味道,翻捣着不只是散落一地的物件,还有各种各样的回忆。




在这张沙发上,两个人依偎着,看恐怖片陪孟哥练胆。最后孟鹤堂信息素吓出来了,周九良不得不关了电视用一点非常手段帮他缓回来……




这个垫子上,更是还残留着两人昨日的温存……




厨房里,两人并肩做饭,即使孟鹤堂总是嫌自己的盐放多了,但总是在出锅前奖励自己一个吻……




阳台边的盆栽,是两个人的粉丝送的。后来换的花盆是两个人一起挑的……




最终还是来到了床底下。这里藏着太多乱起八糟的东西。其中就有一个盒子,没有和孟鹤堂相关的任何记忆,专属于周九良自己的。 




周九良找到了。他清楚地记得这个盒子的形状和样式,但却记不清自己在里面放了一些什么。希望这个盒子能帮自己逃离噩梦。如果有什么状况的话里面应该......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周九良吓得叫不出声。在盒子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耳钉,全是孟鹤堂遗失的。所有耳钉的另一对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指环。就是那个孟鹤堂最近没有戴上过的那一只,戒指上仿佛是还写着字。周九良的眼睛不太好,拼命地想看清楚,但无论如何眼前就是一片模糊,甚至还有一种眩晕感......




‘MHT & ......’




后面三个字,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了。反正不是ZJL………




剩下的只是头脑中混沌的一片空白。依稀中他再一次闻到了孟鹤堂身上草本的香味。




“九良,该醒醒啦。别睡了,要上台了。”孟鹤堂整理着头发,一看到九良还在睡,如老父亲一般过去叫早。




周九良睡得有点懵,起来的时候还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孟哥,我是不是发烧了?感觉脑袋疼。”九良的声音还有点黏黏糊糊的,看来是真的没睡醒。




孟鹤堂手直接搭上周九良的脑袋,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得周九良一个机灵。




“没事儿,一点都不热。”孟鹤堂瞟了一眼周九良的手机,“叫你少看点手机,你就是看多了眼睛累的。上台精神精神就好了。”




周九良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干啥,他一低头刷开了手机锁屏,墨绿色的界面显现出来。果然睡太久了app重启,已经没有当时的浏览记录了么。刚看的那叫啥玩意儿?abo?




孟鹤堂正在喷着香水,海洋香榭,粉丝送的。他还挺喜欢这个味道,是独特的草本香味,基本上觉得味道没了就会补着喷一些。其实粉丝也不是没送过周九良这类东西,他倒是也想不起来喷。常年累月,身上也只有衣服洗过后残留的淡淡味道,甚至都很难被描述出来。




就在周九良对着屏幕发楞的那几秒,孟鹤堂也看见了周九良的手机界面:“以后少看点这些乱七八糟的,多休息会儿也行啊。再这么着真找不到对象了。”




“我好像梦见我有对象来着,就是后来找不着了......”周九良揉了揉自己的小卷毛,看着孟鹤堂为上台做准备,摘下了戒指。那戒指的光芒在这个偏颇的角度下晃到了周九良的眼睛,“孟哥,你这戒指在哪找着了?”




“压根也没丢啊。你睡糊涂啦?好家伙的,这东西要是丢了你嫂子不得跟我急。”孟鹤堂摘下戒指,宝贝地放好,“你是不是梦见后台又玩藏东西把你对象给藏起来啦?”




“去你的吧~“周九良也整理整理大褂,听见报幕的主持人叫了他俩的名字,“走吧,上台了。今天说《梦中婚》你可别入错活了。”




“你对我的记忆力还能不能有点信心了?新活还能入错我还活不活了?走了,上台上台。”




节目结束,孟鹤堂返场赠了歌。一如既往地唱得很不错,周九良知道他为了唱好这首歌在后台下了不知道多少功夫。




“我认真地听雪落下的声音,




闭着眼睛幻想它不会停。




你没办法靠近,




绝不是太薄情.......”




唱到这里的时候,往周九良那边瞟了一眼。周九良心领神会,往桌子的另一边挪了挪,成功引起台下一阵子哄笑。




「初雪的第一片雪花,即使舞得再潇洒,落地不过还是消失不见。」




在桌子边玩着玩具的周九良,轻轻地在心里吐槽着,他也不知道怎的就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侧过头看孟鹤堂的耳钉,在剧场的灯光下,就和他的戒指一样刺眼。




周九良低下头,轻轻地,无奈地笑了一下。他知道他这一幕会被抓拍下来传到社交软件上供粉丝尖叫。看着那些透过摄像机镜头认真拍照的妹子,周九良在心里说了一句:




“该醒醒了,好好活着。”




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对自己还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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