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颸s

目前坑位-耕昊山。前圈相关见合集。

【堂良堂】(⁎⁍̴̛ᴗ⁍̴̛⁎)(¬_¬) (10)

收到 @江畔昕雨 同学的催更之后决定勤快一次把大保镖更了。


#起名废。    (⁎⁍̴̛ᴗ⁍̴̛⁎)是堂堂  (¬_¬)是九良


#不怎么正经的古风Au


#ooc没跑了,求勿上升蒸煮


#脑洞一切来源于堂良《大保镖》:镖师堂x弦师良。嗯。古代公路片即视感。



「三个人的电影坐骑终究是拥有了姓名」


1.

阎鹤祥的事让他们俩有点不知所措。


“所以你找上我们只是不希望我们卷进来?”孟鹤堂沉默了一阵子,说道。


“对。”阎鹤祥点了点头,“话说那匹马你们给藏哪去了?我怎么没在楼下马厩看见?你俩不会路上给吃了吧?”


“我们是那样人吗!”周九良头疼,“就在楼下啊,难道……?”


“被偷了?!”孟鹤堂立刻警觉起来。


“难道我晚了一步,他们还是找来了?”阎鹤祥也是一阵紧张。


“下去看看吧。”周九良拿着弩。想着还有贼人惦记着自己的三弦,于是把弦子也背上了。


2.

三人没敢走在一起。孟鹤堂轻功好,带着九良直接从窗檐飞下。阎鹤祥走正常人走的出门路线。


三人在马厩碰面,那两人看着晚来一点的阎鹤祥一脸迷茫:“这不是还在么?”


“啊?哪只?”说实在的,阎鹤祥对自己的视力其实也没啥自信。


“就这只啊。”周九良指着已经跟孟鹤堂腻咕在一起的那只。


“woc这是匹马啊!”


3.

其实这也不怪阎鹤祥。


那匹马自带跟孟鹤堂在河里玩耍嬉戏后,身上毛未干,就在土路上一路狂奔。现在在马厩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来是白的。白一片黑一片,再加上夫人家的马总是比马厩里其他的马要丰腴一些。


来的时候阎鹤祥也就看了一眼。

他还以为这是店家自己养的黑白花奶牛幼崽。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4.

然而阎鹤祥还在为自己不经意引起的一个误会而头疼的时候,他不知道其实早在来的路上,看着被“涂装”之后的白马,孟鹤堂就给这个自己心爱的小坐骑起了个响亮的名字。


名曰“奶牛”。


当时周九良就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先生?您脑子刚被踢了?”



5.

看着孟鹤堂一脸天真无辜并不觉得这名字有什么错的时候,周九良将声音放奶:“堂堂~这个东西叫马马~”


但是孟鹤堂并不理会周九良的纠正。


一脸的理直气壮:“就允许别人有五色神牛,不允许我拥有一头黑白花奶牛吗?!”


周九良一脸黑线:“那你也不能把人家物种给改了啊!人家好好的马你干嘛叫人家牛!”


孟鹤堂依旧理直气壮:“吕布的马还叫赤兔呢!那马能是兔子吗?吕布那么大个子骑只兔子像话吗?”


周九良停顿了五秒钟:“……你赢了。”


9.

说句实在话。


但凡这匹马能听得懂人话,他肯定毫不犹豫地抛弃孟鹤堂并且还会踹他两脚。


10.

事情告一段落。两人问了问阎鹤祥之后的路线,发现真的大致相同。既然双方都没有改变路线的打算,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双方就此别过。


阎鹤祥的身影在华灯初上的街上渐行渐远,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他也是可怜。这大七夕的也只能是一个人过。”孟鹤堂不禁说到。


“我倒是更好奇他为什么要逃婚。”周九良也不禁唏嘘,“大魔王手底下乱七八糟的事太多了。咱们这路上也注意着点。”


“没事,有我呢。我可是镖师啊。”


“就因为有你我才更要注意着点……”周九良无奈地吐槽,无视掉孟鹤堂委屈巴巴的寡妇脸。


11.

晚上,周九良将自己所有的盘缠摊在桌子上。扒拉扒拉,又数了数手指头:“先生,您把您那个奶牛卖了吧。”


“嘎——”孟鹤堂瞬间刹车哭出声,“周九良你说这话都丧良心!奶牛陪咱们出生入死,陪咱们同甘共苦,陪咱们风餐露宿,陪咱们……”


“行了行了,先生您先停停。”周九良打断了孟鹤堂的排比句,他揉了揉太阳穴。好不容易适应了刹车哭,现在又要开始适应管马叫奶牛这别扭的称呼。


心好累啊。



12.

“考虑点实际问题成不?本来是我一个人,后来再加上一个你,现在又整来一匹马。老子盘缠不够啊!要不我把马留下把你开除了?”


孟鹤堂依旧委屈,声音还在颤抖:“九良,我对不起你啊…要不……要不咱把这个弩当了?我明天一早就去当铺……”


“你把弩给我放下!”周九良脑仁儿疼,“人家那边刚出完事咱就拿着弩出去当,不怕被官府直接抓起来啊!再说了,要当也是把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了吧!那什么,单皮鼓……不对,小皮洗脸盆和铜饼铛,还有啥?”


“救火用的铜草帽和小影背墙………”孟鹤堂老实地交代,“咱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吗!”


周九良叹了一口气:“那咱以后晚上到城里,打点零工吧。”



TBC.



ps.谁还记得这其实时间还是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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